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她的脸,按照剧情要求,只能在面前的枕头里面埋着。唯一允许的,是与粪臭一块充斥出租屋的浪叫。 这个时间点,除去在家带孩子的民工/白领老婆,没人放弃夜班/加班的工资留在出租楼。 他操过不止一个女人。钱可能挣得不如某小目标那般显眼,每次上的女人都是水灵的。 老家他骗奸过几个女孩,包括一个亲戚家的初中生。为此他蹲了几年班房。 出来以后,他呢,还那样,跟当地以前一个风生水起的黑社会老大底下当孙子。经过不断的拼搏,他得到的当然是其中几家KTV女服务员“面试“的时候上下其手。 到了现在,老大因为保护伞倒了,树倒猢狲散。他呢,创业来了个讨债公司,收拢了一批跟他境遇大差不差的江湖中人,顺便收收保护费。 钱嘛,为了保命,到处托关节,送了不少。现在在镜州城市中心,他有一家高档小区的三居室房子,一块租给影城的商铺,两块租给商户的门面房,还有五套三居室的出租房(隔四平米单间出租)。 比起物质享受,他更喜欢让女人在自己身子底下“犁地“。老家以前还有水牛的时候,他从小爬水牛背上放牛。 现在想想,虽然他现在依然没有老婆,不后悔。自己上了多少女人?值了。 比如现在这个正在被自己操的摩耶,其实他完全可以让手下人去操。可是,他不。 亲自征服一个女人带来的快感,不亚于一场战斗的胜利与荣耀。 波斯诗人鲁米写过一首诗,里面巴格达哈里发派一员大将去北伐摩苏尔,为的是夺取摩苏尔城内的一名绝世美女; 结果,大将打到城下,城主把美女送出来,他不顾哈里发的圣旨,直接在行军大帐操了美女几天几夜; 到了再战斗的时候,他不穿衣服,挺着依旧威武的阴茎(原诗里“阴茎“一词多次登场),走出大帐,指挥军马,最后打赢,班师回朝。 哈里发与这位大将的故事,后文还有写。单就到此为止的内容,已经生动说明了“英雄难过美人关“的强大诱惑力。 好在,孙援越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,能活着混到现在,靠的是刻骨的谨慎。至今没有一个女人能当他的老婆、情人或固定炮友,原因也在于此。 多少官员,倒台,因为和老婆、情人、炮友闹翻,结果被她们阴了。孙援越见得太多。 …“我操,你个不要脸的。这么几下就不行了?“ 不由他这么说,敏感体质的摩耶,经过这么几下,早就高潮了三次不说,还潮吹了一下。 床铺上打湿了一大片。“小孩撒尿,那我再操这儿。“ 摩耶的屁眼被拉开。为了艺术美观,他用绳子把摩耶的大腿与小腿绑在一起固定好,绳子外两头各拉一个无比酷似杀猪时用的挂钩——当然,安全的,钩是圆钩,没有尖锐。 等到钩子一边一个,把摩耶的屁眼拉成一朵喇叭花,他的阴茎,跟着捅进了通红的肠肉。 摩耶没见过这样的玩法。阴茎带者爱液活塞运动,钢钩拉着肛门“左右开弓“,疼的她冷汗直冒,终于装不下去,肆意地嘶吼狂叫起来。 “哟,婊子,醒了?来,看看为夫给你的,再看看,你下面都被多少男人操过了。我操不死你了!“ “对不起…对不起,咦!“原来,孙援越把一瓶香油,倒进了磨擦地生疼的屁眼。 摩耶现在,只有不断恶心呕吐的冲动。为了以防万一,她事前特意一天没吃饭。 干呕的反胃,对于性欲之中的男性,无异于发情母猫深夜的浪叫。正好,外面的街上,除了几声看门狗的狗吠,几只猫发狂一般的春叫与之遥相呼应。 “是不是外面母猫多,你也想找个野猫?我操!我操!我操!“ 一次次的撞击,似乎顶的是摩耶整个的身体,是她的五脏六腑。肛门两边,再怎么用圆钩,略微有了一点点伤痕。 当他彻底释放本能,对准摩耶的直肠射精,她已经呕吐出好几口黄褐色的胆汁。 不等她把苦涩的胆汁咽下,孙援越一只手掰开她的屁眼,像掏田埂打洞的河虾一样往外掏里面的精液。 另一只手,握住了神情恍惚的摩耶。他坐到摩耶的脑袋上,阴茎朝下,张开她的嘴,自由落体。 她的咽喉,不断突起着龟头;她的面庞,阴毛如水草荡漾;她的下巴,托底那两只睾丸。 她的双耳,摩擦着中老年男人浓郁的体毛。一股初现端倪的老人臭,涌进了意乱情迷的耳廓。 …等到这一发射精结束,她吞咽了残存的胆汁、唾液与精液。视频拍摄,定格在吞咽液体、起伏不定的脖子上。 “小姐,您的任务完成了。或者说,今天,您的差事完工了。不过,您要戒骄戒躁,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。“ 女人多的是,下面那个女人…挺麻烦的,要不就让老王干吧? 摩耶神情恍惚,迷迷瞪瞪地在孙援越递过来的“债务卡“上划掉今天的额度。 “本公司服务大众,债务处分清楚明白。今天的额度小姐您已经完了。如果继续坚持下去,过个三十年,您应该能还完。请注意,我说的是按现在的货币购买力。“ 2000年的3000块钱,202X年的3000块钱。同样的面额,急剧贬值的购买力。 “同时,为了小姐您,也为了本公司的清偿业务着想,请小姐注意身体,不要感染性病,不要随便与本公司外的人员发生频繁的性关系。因为您的身体,是这里标注的偿债标的物之一。“ 贬值的东西,只能降价处理。少挣钱的事,孙援越是不干的。 “不会…把我切了?“”不会,杀了您,我们只能挣一次性的钱。留着您,我们这些年能一直靠您挣钱。而且,白纸黑字,真要告官,官司费您出得起吗?哈哈,好好休息吧,明天再见,小姐。“ 丢下依旧筋疲力尽的摩耶,孙援越拿着手下递过来的温毛巾,擦干净下体。 “大哥我…”“什么都别说了。兄弟们,别玩坏了。还有,记得明天给她送回去。她是学生。” 在场的,包括摄影的在内,三个兄弟早就看了一遍活春宫。 坐怀不乱,不是男人。 第5章 【R-18】KAN-SEN的一千零一夜(?):胜利篇 [chapter:胜利篇] 弘农县白庙乡,一个贫困的山村。 一个距离镜州…少点说,得有一千多公里行程的村落。 这里山高路险,通向这里的只有两条泥路。一下雨,脚进地,一腿泥,拖着至少几斤泥。 近些年政府拨款修了一条新路。杯水车薪,不过可谓雪中送炭。 村子的年轻人出去,背着破棉被化肥编织袋(当包袱带),打工。 也许,这样的村子,看上去颇为冷清。好在绿油油的庄稼,靠着留守老人与儿童的打理,月色下不改容颜。 “…呜呜呜…“(我这是在哪儿?是农村吗?) 胜利,原本只是镜州市的普通白领。当她离开工业园的办公楼,在有点荒凉的郊区公交车站等车,一辆白色面包车快速靠近… 接下来的事,她就不清楚了。只知道自己被几个蒙面人强拉到车上,一口被灌了一瓶白酒,昏迷与呕吐,反反复复,直到来这里。 日子她已经记不清了…怎么来的也记不清了…她只记得那些人一会拿刀威胁,一会灌酒迷晕,最后迷迷瞪瞪,被谁背着来的。 周遭的环境,她闻所未闻。秸秆受潮的湿气,窗外清晰可闻的虫鸣。 “…呜呜呜?“(对了,我的衣服呢?什么时候,身上换衣服了?) 等她的意识恢复一点,这才发现,不仅外衣,胸罩什么都没有了。不知道是谁,把她的衣服都换了。 虽然她看不见,棉质面料的触感,不同部位的感知,还是让她明白,自己被穿上一个肚兜,套上了一层棉衣。 她被五花大绑,眼被略带猪油味的破布绑着,捆在一根好像是木桩上面。越是月夜,潮气越盛。一丝彻骨的寒气。 “…烧干净了,老头子?”“烧干净了,等着抓哪?” 他们烧的是什么?能来救救人吗?胜利无比希望那几个听起来像是老人的人,赶紧进来,把她救出去。她在镜州,还有自己的生活,还有自己的… “好嘞,咱二娃今天的大婚,总算能成了。老头子,花了是多少钱来着?” “四万!老婆子,你的耳朵真的是不中了。我都讲了你多少回。” “气死我了。二拐子那家伙也是,乡里乡亲的,不给杀杀价?” “我是想这么说,可你也得看看,这黄花大闺女,多水灵,多漂亮,钱花了,算了吧。” 大婚?二娃?四万?这里到底是哪里?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?谁能告诉!? 不等胜利想明白这些问题,听得门开,似乎是几个人进了屋。 “二娃,怎么办,老爹我都跟您说了。你放心,只要你生下男娃,别的好商量,好商量。” 应该是二娃吧?胜利心想。因为接下来,一个貌似很有力气的胳膊,解了捆木桩的绳,拎母鸡般轻省,把她拉了起来。 她不知所措。没有人告诉她,每走一步,鸡鸣狗吠,到底是哪里?她脚上的布鞋,陌生地与大地磨擦,或者说,和她的新主人一起,被人拖拽。 农户几家人宰猪,没点力气,猪受了刀跑了,一个人力气小拉不住的。 等她被放到吱呀作响的木床,眼前的脏布总算被拉开。 “对了,新娘子得喝交杯酒。来,我把你嘴上的那团抹布取了。“ 她总算可以说话了。“这里到底是哪里?你到底是谁?敢绑架我,反了你了?“ 那个年轻的小伙笑了。以前他和大哥在城里打工,见到这些可望不可及的女白领,心下痒痒。大哥还可以娶个老乡的娃娃亲,他就惨了。他这些年,除去妓女,憋着,到现在。 不成家,他得打一辈子光棍。有人会说,结婚呗?他要是能随便出的起几十万彩礼外加房子车子,或者有那个老乡订娃娃亲,他也会去结婚。 眼前这样的大美女,隔着一层望眼欲穿的棉衣棉裤,赤身裸体。 以前出工地,偶尔隔得远远地看的白领美女,现在终于来了一个。他的阳具,很快挺立。 从小被宠爱的胜利,哪里见过这种阵势。她羞赧地把脑袋转向身后的墙壁。 “喂喂,我的大小姐,我可是花了四万块买的你。配合点,好不?“ 他特意在“四万块“三个重读。大哥和他打工,养家,给老爷子赌博填窟窿,花了多少钱。 他为了货真价实的洞房花烛,攒这四万块,多难。这还不算,大嫂各种风凉话,说“这么大人,不结婚老赖着老人房子,是不欺负你大哥在外面打拼,霸占老人财产啊“。 如果不是家里要留男人——没有男人,村里或者邻村其他人大概率会直接抢东西堵门,往死里欺负“软柿子“——他宁可顶替在镜州工地筛沙切钢筋的三妹,让她回来照顾“上人“(方言:父母长辈的称谓代词)。 他想到这里,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一把抓住胜利的脸蛋。 “仔细看看,你还真是个美女。放心,我得给你留个记号。“ 王富民,这个不请自来的“丈夫“,匆匆去灶台找了一个抓蜂窝煤的钳子,放火里烧个通红。 今晚他得好好吃一顿。锅里炖着宰的一只老母鸡。母鸡汤下面,煮鸡蛋凉拌。 集市上淘换来的、机器压制的挂面,只等下锅。 “来,你看看,放心,不会在你的脸蛋上画的。我得天天看你,我的娘子。“ “求求你…把它拿走…把它拿走,拿走,快点拿走啊!“ “唉,我得给你做点规矩了。“王富民另一只手挥拳,重重地打在胜利如花似玉的脸颊。 她说不出去话。脸,生疼;头,生疼。砖瓦砌的墙,终究比区区头盖骨饱经沧桑。 “很好,我得给你留个道道。“ 要是二拐子敢给王富民卖个非处女,被戴绿帽(“二手货“极大增加万人轮、生杂种的可能)的他非宰了那龟孙不可。 言归正传,王富民眼见胜利放弃抵抗,本来想着就这么上了。前些天别人家养的狗被人偷狗贼毒死的事,忽而回到现在的脑壳:要是她跑了,他怎么抓?他要她生娃,要她干活,不能老养闲人。 男人白天犁地,晚上操女人,老婆孩子热炕头。别看他王富民进过城,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”的孟子古训他不会背,道理却是深刻地记忆在他列祖列宗直到他的脑浆里头,搅和不开。 他咬着牙,把喘着气的胜利衣服扒开。穿衣服的是他,扒衣服的是他。 第二次看见羊脂玉般的酮体,如果不是怕这头“母猪”跑了,他真不乐意“上印子”。 一不做二不休。他不再犹豫,从胜利的脖颈下部开始,一路拉到胜利的股沟上部。 “啊!啊!求求…行行好…我疯了…疯了…啊!啊!” 胜利的瞳孔,迷茫的天花板。老旧的瓦房顶,潮气熏得接近漆黑的房梁,静静地当着匆匆的围观者。血红的烫印,在胜利的后背,龙飞凤舞,留下了一阵阵汗水。 胜利还想多回味,汗水渗进烫痕的那点安全感。因为,王富民到此,不再忍耐,拉开裤腰带。 那根阴茎,挺立着。过去,它进的只是一群可有可无的婊子。现在,它要开个新荤。 “求求你…只有那个…千万不要…我有钱,我的卡里…” 听到胜利说话,王富民像是想起来什么,猛地一跺脚。 “二拐子这个王八蛋,我说怎么女的身上没有钱也没有卡呢。闹了半天,他吞了。妈的。” 这个时候,追究有没有吐露密码,毫无意义。 “都是你这个红颜祸水,害得老子少挣了一笔钱!” 为了操着舒服,王富民虽怒火中烧,依旧耐心地解开了胜利双脚上的草绳。 草绳磨出的血痕,他不在乎。刚才的血痕,他不在乎。很快,他要制造出新的血痕。 “来,早生贵子,多子多福…花生垫屁股底下,枣子也是…你得给我生个儿子来。“ 以前生女儿,按王富民亲爹的说法,惹急了,直接扔开水桶烫死不说,气得连骂三天扫把星; 现在生女儿,简单,要么像他三妹那样进城打工不结婚养老,要么卖了,换点给男娃花。 他觉得也是。养个女儿,又要交学杂费,又要喂养吃穿,痛经来了下不了地,嫁了人给别人家添枝加叶,自家姓氏没人继承,自家家业倒要被便宜女婿和老丈人拐跑,什么玩意? 王富民从小,就是在这样浓郁的氛围长到现在的。如果不是不懂越南话,怕搞鬼,他以前想过花钱买个越南寡妇村的女人会来生养男娃,生男儿子继承香火。 “求求你…放过我吧,我什么都给你做的。“胜利做着毫无意义的挣扎。 “没用的,来吧,给老子生儿子吧。“没有润滑,他趴在扭捏的胜利身上,扒开大腿。 阴茎勇猛地挺进了胜利的阴道。他一口气挺到底,抽出来时,一些鲜血顺着根部,滴到床铺。 准确点说,是滴到床铺垫的一块白布上。他们这里的风俗,女人下面的血,是秽物,不吉利。 “怎么会这样…怎么会这样…“ 胜利第一次痛恨,为什么自己只是个女孩子。当初那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拉她上车,她抵抗过,喊叫过,可是,有人搭理吗? 小月月事件下的社会,没人愿意无缘无故地见义勇为。远处有几个路人,看见了。 “瞧瞧,女人就是麻烦。找这么多男人上,还装什么清纯。”… 她不想回忆这些无关紧要的冷嘲热讽。她当时下班是半夜十点。可能那个时候,比起等公交,她应该舍得一点,打出租回家。 王富民不废话。阴阳不明的喘息,木桩磊土的撞击,撕心裂肺的疼痛,无济于事的哭喊。 她的一点浪叫,倒是让忙着打桩的王富民终于多了一句嘴:“呵,果然是女人。” “求求你,我不想生孩子,我不想…” 胜利想回到那个家。那里,有关心自己的父母,有为人妻而溺爱她的大姐,有调皮而可爱的妹妹,有忠诚老实的拉布拉多,还有…她… 每次撞击,仿佛都是一次警钟。她脆弱的身躯,伴着不久前后背的杰作,上半身的捆绑,弓起她苗条健美的细腰。王富民正好一手一边,掐着腰,直起身,疯狂地抽插。 无论是初经人事的胜利惊慌失措下的漏尿,还是久经“沙场”的王富民游刃有余中的抽插; 月光依旧明亮,晴空无云,这里,没有城市的喧嚣,没有世俗的吵嚷,没有对未知的感官; 一切,没有因为胜利下腹越来越适应形状的无奈,王富民越插越想往子宫挺的狂欢,改变过。 王富民一会直起身,一会趴下去,不变的,只是胜利的双腿,那还来不及跟那个她进行下一步的双腿,被他架在肩膀上,增加他插入的深度。 “求求你…不要射在里面…“”嘿嘿,我要你的男娃!“ 一头金发,撒在床上。脖颈发出无谓的哀鸣。鼻孔透着窒息的谷风。 之前扔到地上的衣服,包括最贴身的那个红肚兜,早已体会了大地的彻骨严寒。 所幸,王富民绑她的草绳,因为直接绑的肉,白占了那颗娇生惯养的心脏无偿的供热。 王富民没有时间玩什么含情脉脉。他越是想到大嫂的冷眼,越是想到大哥的帮腔,越是想到工头与甲方(施工方)的耀武扬威,越是想到那几个婊子的风凉话… 每每想到在城里,一群城里人各种挤兑,各种指摘,“滚出去,你个农民!”。 他不断加大对胜利抽插的力度,好似要把胜利整个人都顶到墙上去,当重锤。 双乳本能的摇晃,让王富民感到了寒冷之中的一丝安慰。 “这样肥的奶子,肯定不会让咱娃挨饿的。“这样,他可以不用去倒腾米粉或奶粉了。 村里有奶的妇女不多。再说,有家里现成的不用,何必舍近求远,让利找奶妈? 胜利再无知,感到身体里那个突兀越来越大,王富民的喘息越来越沉闷和尖锐,是时候了。 她放弃了抵抗,无奈地别过头,枕着早已发酸臭的草枕头。眼泪,代替不了精液。 他的一阵抽搐,结束了这个月夜的一次新婚。 “好了,锅里的鸡该炖好了。这么着吧,你先在这儿歇着,我吃个鸡汤挂面。” 他匆匆地走,一如她匆匆地来。卷一卷门帘,不带来一片遮羞的云彩。 远处,依稀地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。她身上豆大的汗珠尚未来得及升腾。肚子饿了。 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直叫唤。自打她被抓,除了车载路上强喂几个玉米板糖,没吃过一顿饭。 听到这个声响,胜利哭了,嚎啕大哭。 她不知道,是该为什么哭泣:为女性的软弱?为拐卖的不义?为不知道名字的王富民的强暴?为将来可能出生的孩子?为那个她?为所有担心她的家人?… 为什么,她都这么努力了,到头来,是这样的结果呢… “提尔皮茨…”——王富民正好,端着一小碗香气扑鼻的鸡汤挂面过来。 “为了你,我特意留了一个鸡腿。”他知道,打一个巴掌,塞一个甜枣。 只要孩子生下来,男女那点事,他一个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,能输给面前这个顶多二十多岁的丫头? 胜利本来想要严词拒绝,无奈,肚子叫唤了,肠胃肉磨肉了。 “别死抗了,真是的,你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丫头还得多历练。来,吃了吧。” 第6章 【R-18】KAN-SEN的一千零一夜(?):小光辉篇 [chapter:小光辉篇] “小光辉,没错,这么舔…舒服啊,对,就这么舔。” “这样…好难受啊…嗓子好疼…” 小学教师张国昌舒服地躺在无比熟悉的木椅上,腰身偶尔地摆动,让身下的小人时而挤出几滴委屈的眼泪。 他久违的性生活,总算在该来的时候来了。这已经是第三次了。天黑了,该放她回家了。 ——时间得回到这天上午。 张国昌在这所镜州市第二小学任职,是有名的教师模范。他当班主任领导的几个班级,个顶个的尖子班,升重点中学的升学率数一数二。 许多人为了升进他的班级,特地找他,或者找教导主任送礼。找教育局关系的比比皆是。 常人很少知道的,是他的家庭生活。 自打他的老婆认识上一个有钱的批发商,心甘情愿陪他滚床单,他的性生活从此走向严重的不归路。 每当他近乎是讨好的语气,跟老婆说,求她回来几次,她不情不愿地跟他来个几次。 蜻蜓点水,对这个已经有两个儿子的41岁男人,反而成了滋进滚烫油锅的几滴水。 …“老师,怎么了?我交作业来了。” “模范班”一班的班长,人见人爱的小光辉,尽职尽责,把今天该收的作业交来。 “老张,别老摆着这副苦瓜脸了。不就是这次被刘老师抢了风头?不打紧的。” 看热闹不嫌事大。办公室老油条的张国昌不以为意,接过小光辉抱来的作业本。 “行,我知道了。对了,有没有人没交作业?” “有的,小赤城,她说是落在家里,没带。”小光辉对同学的“经典”,无可奈何。 “唉…好的,等我第二节课上课我找她。你先回去吧…” 小光辉似乎是担心愁眉紧锁的张国昌,突然拉住了明显粗糙的那只老手。 “老师,请您注意好身体。小光辉我不懂大人的世界,但是,希望老师您身体健康。” 小光辉明媚的眼珠,仿佛深夜划开积云的一簇月光,打亮了张国昌越来越阴暗的内心。 “谢谢你,老师没事。就是昨晚批改作业,有点累。没事的。你先回教室吧。” 等到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响起,张国昌心不在焉地批改着刚交的作业。作业上的字,他看着成了一团。如果不是残存的一点责任心,今天早上的作业怕是要改出一批冤假错案。 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自己突然这么躁动?张国昌解释不了。 这一天,他就是在这样莫名其妙的躁动之中度过。上课的时候他出了几个错,把“过秦论”里面几个部分不是忘了说,就是解释错了人名,惹得学生们议论纷纷。 中午和晚上的饭菜,他食不甘味。平素丰盛的饭菜味同嚼蜡。他越来越明白,自己的内心发生了什么,也越来越害怕… 这是在犯罪。如果这样下去,万一被告发…谁能保证,他还能保住现在的“省模范小学教师”的光环。 …不幸的是,放学铃,还是打了。太阳开始下山,黑夜开始登场。 “张老师,我先走了。您接着忙。”新来的实习老师,匆匆离开了这间90年代气息的办公室。 下午课堂布置的作业,堆在兰花旁。他开完教学会,准备这会把作业批完。 能者多劳,光环的代价意味着他需要多干活,表示一个对工作认真负责的积极态度。 就算这么把作业批完,回了家,两个儿子早已成家另过,老婆也不回来。 想到这里,他准备接着批改作业的红笔,停在失去重力作用的空气间。 “张老师,张老师?请问您在吗?” 木门外,熟悉的童声,稚嫩的请示。他不疑有他,让她赶快进屋。“进来吧。” 小光辉有点潮红,带着一丝扭捏,把揉皱的作业本递给了张国昌。 “小赤城其实作业早就做好了。她因为担心写的不好,会被您指责…” 就事论事,私下是一回事,讲解和考试的时候,张国昌是校内有名的“张老鬼”,要求高,标准高,作业难,训斥有能力却发挥不如预期的学生很可怕的。 小光辉不想连累自己的老朋友。她帮小赤城补了作业。 “这样啊…”张国昌什么人,能猜不出来调皮捣蛋的小赤城,竟会这么老实? “老师,这是我刚刚去外面小超市买的一包饼干。老师,我是听妈妈说的,如果心情不好,只要不过量,吃点糕点会舒缓身心。来,老师。” 看着如此体贴温柔的小光辉,张国昌内心的那根弦,断了。 “等等…老师我有一点事,想让小光辉你帮忙。” 小学没有性教育。这个年龄段的小孩,除非家长教,一般不懂什么是性爱。 他憋了快半个月。他不敢得罪那个有钱的老板。小光辉的稚嫩,不影响她先天的性别。 “好的,老师,请您告诉我,我该做什么?” 小光辉只是单纯地以为,是老师要就班级的什么事有交待。她是个小小的班长。 “…不是班级的事。”是他张国昌自己的事。一个40多岁男人的本能。 “小光辉,你能张开嘴吗?” 她不懂,当个好孩子,要听老师话。她没想多少,张开了嘴。 “嗯,很好啊。”没有蛀牙,没有口臭,甚至还有一点柠檬的清香。这点本该静心安神的清香,撩拨起他厚积薄发的精力。 张国昌警惕地看了看周遭,没有人。他打开了办公室门,看了看周遭,没有人。 他赶快把大门反锁,匆匆拉上所有的窗帘。平时的窗帘非常轻盈,此时,用点力气,才能把它们严丝合缝地拉好。 窗外,一些踢足球的学生,放学的其他学生,熙熙攘攘,喜笑颜开,带给初升新月一种奇异的温馨。 “小光辉,你能蹲下来吗?对,就是蹲到…不,你跪一下,这样舒服点…对,就这样。” 指示完小光辉,让她在办公桌下面的空间跪好,他再不能忍耐,拉开裤腰带,拉开拉链。 一根充血完毕的阴茎,无视着残存余晖的夕阳——窗帘让惨淡的阳光降温——挺立在小光辉面前。 “…哎呀,好可怕…老师,这是什么啊?我…害怕。” 小光辉果然没有被人教过性爱。第一次看见勃起的阴茎,她不知为何,感到了一丝由衷的可怖。她想要躲到哪里去,却,害怕得罪平时很有威严的张老师。 “别怕,傻孩子。这个东西你看这样,老师这么累,都怪它。” 张国昌自然不会实话实说,不会跟小光辉和盘托出。而且,稚嫩,玩起来是一张白纸。 “刚才老师让你张开嘴,现在再张开一回,好吗?” 他貌似温柔,替小光辉调整嘴的位置。看小光辉的嘴张地不够,他还细心地帮她把嘴左右拉的大一点。如果有个镜子,此时她的嘴像是哈哈镜照出来的。 “…好,就这样,老师下面这个部位,只要能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就行。” “…老师,我好怕。我想回家。可以吗?”她没有意识到,她的脑袋被夹在有力的大腿间,她的小臂早已被一双大手固定,双手只能在膝盖上方做着虚假的抵抗。 “…小光辉,你关心老师。很好啊。我这里需要你的嘴,拜托了。” 他知道,如果对着下体射精,大概率会被孩子的父母发现。屁眼同理。 他需要一种办法,让她能自觉地回去,不跟他的父母提起这件奇怪的“委托”: “老师这点事,也许你的父母会担心。”——他是重点班的班主任。 “你的父母也很忙。”——她的父母都有工作在身,需要有休息时间。 “老师这里有点困难,不好拜托其他人。”——让孩子有点独一无二的成就感。 “其他人现在都不在。”——其他人可能会与她竞争。 “唉呀最近小测验要搞了,我有点累。”——如果做的好,透露一点“考纲”不是不可能。 “你能接着帮老师分忧吗?”——刺激起孩子的同情心。 “放心,我不会告诉别人的,小光辉,拉勾?”——也请她不要告诉别人,包括父母。 她只是个10岁的小学生。不疑有他,她拉勾。“放心,我不会把老师的事,告诉别人的。” 张国昌眼见得逞,大喜,赶快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她的口腔。 儿童的口腔,确实比成年人的更小。当张国昌能学着私下看的欧美黄片,把阴茎试了几次,顶到试图挣扎的小光辉的喉咙,他摸着自己造成的凸起,更加兴奋,阴茎充血更足。 “…老师,我好痛苦…好难受…好想吐…” 他稍微回复了一点理智。倒非他怜香惜玉,如果现在玩坏了小光辉,她事后说漏嘴,或者这么玩死了,他这点“细水长流”的算计就要落空。 “对不起,老师太性急了。这么样吧,小光辉,你能替我舔这根…对,这边头部的部分,就像舔冰棍一样。对了,要记住,千万不能咬。” 她究竟不是熟悉风月场表演技术的技术工作者。尚未沾染黄斑的白齿,视而会让龟头那圈边缘肉膈应一下。好在,张国昌有的是耐心。 如果可能,以后,有的是时间,把小光辉培养成只属于他的性奴。今天事出突然,忘了避孕套。 她没有男性的视角。她只觉得,舔着这样充满腥臭的物体,加上可怕的、凸起的根根血管,杂草丛生臭气扑鼻的阴毛,让她有种对未知的恐惧。 “对…好,就这样,隔一会,你得舔一下这个口…别光舔这里,都舔一下…好,吸一下。” 张国昌放弃了立刻一步到位深喉的打算。不过,为了小光辉以后能适应自己的节奏,他试着让阴茎往幼小的扁桃体捅。马眼一度回到来了又走的咽喉顶部。 强烈的体味,不知不觉,从小光辉的鼻孔往外冒。她被这样的火灼烧,不知如何是好。 这一天,张国昌不打算“就地正法”。不仅是怕精液被查出来,他想让首次接触性交的小光辉慢慢“发酵”,慢慢发骚。等她骚得犹抱琵琶半遮面,半推半就,你情我愿,效果更好。 不过,到时候,初夜,他只用避孕套“解决战斗”。 嘴巴,咸味的粘稠液体,让被张国昌反复按着脑袋吞吐的她不明就里。这是果冻吗? 可能吧。或者说,是夏天吃的棒棒冰?她舔过几次,化开时,感觉差不多。 怎么这里的这么咸?不是甜的?可能是这里有问题。她情不自禁,吸吮着“新口味”棒棒冰。 前列腺液总有流完的时候。随着张国昌感觉下体进入了爆发的状态,于是不顾先前对她的种种劝说,挺起腰身,对手足无措的小光辉抽插。 她的脑袋,成了大号的充气娃娃。泪眼茫茫的眼珠,扑簌扑簌的带口水抽插声,激起阴茎越来越大的膨胀。 不知何时,小光辉的白翅膀,被气息凌乱的张国昌践踏在脚下,尚未成为灰烬。 “…这是谁…喂,哦,是小光辉的父亲吧?哎呀你好,我是张国昌,她的班主任。” 一边身下操着他的女儿,一边手上跟他通话。张国昌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他,更硬了。 “老师你好,孩子没少让您添麻烦吧?” 张国昌是知道的。这家家长本来不是这个学区的。为了能来上学,他们不仅交了赞助费,给他这个老师送过几次“好处费”。 在这个驾校教练额外收钱办事的年代,这点小事,人人习以为常。 “没事,你们家孩子可懂事了…对不起,我刚才拿了一下文件。” 张国昌刚刚又挺了一下腰身。小光辉刚要咳嗽,被他另一只手捂住。两条腿夹着小脑袋。 “你们家孩子很懂事,班级的事…” 张国昌熟稔于官腔。小光辉的父亲是一家国企的处长。现在说是在外地出差。 他确实是在代替离家奔波的父亲,照顾好心心念念的那个宝贝女儿。 “…好了,老师,您那边应该还有工作吧?那我不打扰了。“ “放心,孩子家长,你们对孩子的关心,我是晓得的。“——一个月前,他们请过他吃饭。 儒教文化的“场面”吃饭,基本等于非正式会议。该办的,该谈的,席间,而非会场,定案。 “请您放心,孩子的事…啊,就是我的事。没关系,我刚才烫了一下。” 当他第四次挺立进她的咽喉,他终于惹不住。马眼在小光辉的嗓子,那个凸起,大口大口吐着精液。 先是喷射进了尚未发育完全的食道;再是洗刷着充斥淫靡气息的咽喉;最后,给舌苔与齿根,刷了最后一波小口吐露的精液,一点点地吐干净,意犹未尽,回到大气。 “老师,您得注意身体啊。”“放心,这个我会注意的。小光辉是个好孩子。“ 白丝的小腿,即将支撑不住。张国昌眼疾手快,赶忙接住摇晃的小脑袋,往上提,张开嘴。 “…好,就这样,流下去,吞下去…好的,全吞了。“ 性侵调查,再怎么样,能做胃镜?何况进了肠胃,特别是进了胃酸,还能查出多少? “小光辉,帮到老师了吗?“她害怕,一如害怕那个平时因为作业、考试、课题,对手上出根木棍就敢往死里打的张老师。 “严师出高徒“。校内没有家长反对老师体罚。几个知名的差生被罚跪马桶、脑袋踢进垃圾桶、朝着身子吐痰,没有人认为他们有理由辩解:他们是差生,学习差态度差,活该如此。 张国昌久违地、没有在纸张与马桶里射精。他充满怜爱地爱抚着喘着粗气的小光辉: “嗯,小光辉做得好。记得,别跟第三个人乱说。老师这件事,只能拜托你。” 他的手,一如以前对新婚的妻子,上下游走。留给小光辉的,是激起未知情欲的脊背与臀部。 “…嗯,谢谢老师。这是…牛奶糖?一袋子?都是给我的吗?谢谢老师,谢谢老师!” ——手机的摄像头,从拉窗帘开始,放光。 第7章 【R-18】KAN-SEN的一千零一夜(?):光辉篇 [chapter:光辉篇] 镜州市,欧洲大酒店。 贝X铭督造的主体建筑与附属的三个花园,使得东江省播放天气预报,都会拿这里风景如画的景观做开幕背景图。 …当小光辉此刻刚刚结束嘴巴的活塞运动,最后吐出张国昌那根久经风霜的鸡巴; 她的母亲,光辉,不情不愿地走进了这家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。 “哦,是你啊,我一直都想看看你了。” 南方来的客商高英祥,在光辉工作单位举办的一次洽谈会上,见到了现在他急于搞到手的女人。他知道,她已婚,她有孩子;不用花钱(别人家老公养),不用教性爱(已婚),爽。 鉴于不太可能直接去找她——那样有损高英祥这样堂堂体面的成功人士的面子——他借着一次谈生意的机会,设法见到了光辉丈夫的领导。 “高老板,请您…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离开这里?” 光辉完全是不情愿来的。然而,有钱能使鬼推磨,高英祥拿着一个“过桥协议”跟光辉丈夫的单位漫天要价,后者隐隐有点吃不消。 实际上,这是一次典型的掏空“战役”:高英祥贷款给光辉丈夫单位最近投资的一个项目,如果项目不能经营好,亏损了,那么… 实际上,这是他与那边一位高管私下君子协议的产物:这个项目压根没有可行性。 如果亏损了,很好,建设的全部固定资产与项目残存的流动资金都要以零(无偿)的形式转给高英祥,并且以债转股的形式,让高入股这家非上市的准国营企业; 与省城高官有点交情的他拿到钱,自然会设法帮那位高管一个很重要的忙,因为他的大哥正在省城运动关系,想要从县长提干成常务副市长,接手一个到年龄退休的岗位。 怎么说呢,如果那位高管亲自上阵去操作,明显是授人以柄。 高英祥呢,正好这会要把这个项目名下的土地盘下来搞房地产开发。两者经过熟悉的中间人环节,一来二去,搭上了线。 ——当然,这么多天花乱坠的玩意,不仅光辉,连她的丈夫都未必晓得怎么回事。 不过不要紧。因为她,高英祥通过那个合作的高管(互赠小把柄,增强大互信),软硬兼施,借着这个“协议”墨迹未干之际,逼着光辉丈夫的领导派那个可怜的男人出差,“进泥坑”。 光辉是知道这些的。这是高英祥刻意以暗示的形式,通过那个光辉高中的学长(光辉丈夫的领导),传话给光辉的: 只要你上我的床,把我伺候舒服了,你老公随时都能回来。不然,你自己掂量吧。 高英祥是做政治投机生意起家的。他的房地产业务与工厂生产业务,几乎无一不是建立在观测政治风向、预测政策脉络、打入决策层内部等常用手段起来的。 要个区区人妻,又有何难?曹操想上了杜氏,她老公秦宜禄不就被姓曹的干死了? 别这么紧张,光辉,你呢,我是知道的。你有一个女儿,你有一个妹妹,对,两个妹妹,还有一个妹妹失踪了。你放心,我会帮你找的…” 才怪。先把这个紧张的人妻搞到床上,抽插射精再说。好像还有个小的?好啊。 高英祥特意在“女儿”与“妹妹”上重读。光辉害怕了。她,停住了往大门后退的脚步。 “这就对了。你得知道,这个欧洲大酒店不是我的。不过,这家酒店的老板,我没少关照。你敢从这儿往外跑,竖着进来,横着出去…对不起,一点玩笑话。” 她肯定不知道,前些年发生的“省议员两人灭门案”,仅仅是因为他们在省议会“作死”,严重地“阻碍东江省经济进一步快速增长”。 老婆孩子被粗铁丝捆绑,活活烧死,化为焦炭;几个婴儿从屁眼到天灵盖,一根根拇指粗的钢筋贯穿他们。 至于两个当事人,一个身上被打地遍地淤青,脖子割喉放血死的;一个心口捅了估计不下十六刀,再被一刀劈断正脸死的。 她要是知道这些,从一开始,就不该往门口挪。 “求求你…放过我老公吧!还有我的孩子,我的妹妹,他们都是无辜的!” 光辉作为一介女流,面对权力带来的威压束手无策,只好以头抢地,跪地求饶。 不待她把女人天生的武器(眼泪)用完,知道这个人妻肯定听话的高英祥,赶忙把她从铺着克什米尔紫色羔羊皮毯的地上拉起来。 “听说,你挺喜欢光明的?以前上学,记得还写过什么《光明的力量》?” 连那个时候出在校报的消息都知道了…光辉心下,顿时六神无主。 来俊臣在《罗织经》里面早就说过:对不通文化的匹夫,讲话也是愣头青,不如用严刑拷打;对通文化而有很多顾虑的文人,要用利诱威逼,劝他们自己招认。 “来,我给你还带了一套当时的衣服…当然,按你现在的身材做的。” 她终于哭了出来。“求求您,别这样。我不想背叛我老公。让我做别的好不好?” 这个答案,不是高英祥想要的。他站起身来,一个巴掌,打得光辉花容破碎,整个人摔在地上,咕咚一声。 “你都送上门来了,还跟我讲价钱?反了你了。” 她无法,只好当着他的面,把衣服换上。看着光辉换衣服时羞涩的神态、一对浑然天成的大乳房、雪白的肌肤,他有了一点征服者的快感。 煲汤要的是耐心。该放的调料早就放了。不给一点时间,让调料充分入味,把肉煮烂,充分作用,那么,想要的香味是出不来的。他有耐心。 他已经可以确信,从光辉躲躲闪闪的眼神中,她是依旧不愿意这样委身于人的。 召之即来,呼之即去,那是满大街到处都有的洗头妹与女大学生——援交与包养的那部分。 终于,在高英祥热烈的视奸下,光辉满头大汗穿上了这身行头: 雪白的大遮阳帽,雪白的连衣裙,雪白的女鞋,被菱形发饰分开的两簇马尾。 还有,藏在帽子,已经悟出汗的发髻。 出于光辉的意料,高英祥没有马上要操她的意思。他指了指酒店桌上的吃食。 “你看看。我为你准备的这顿晚饭,不错吧?XO烧菲力牛排,香槟烤牛舌…对了,这是我特意吩咐人烧的,一对烤牛鞭,你闻闻,孜然、八角这些佐料是彻底入了味了。” 他不顾光辉的惊讶,风卷残云,吃掉了那两根牛鞭。 “别的我都可以放一边,现在,我的任务是操你。操完一会,再吃,补精,接着操。怎么样,我这可够给你面子了。” 光辉丈夫出差的那个项目是个尽人皆知的呆账。谁去都没有用。 如果真的就在他在的时候出了事,他难辞其咎。谁管事,谁负责。 “…请您过来吧。” 光辉不知道,她为了挽救要被清算的丈夫,躺到床上,掰开大腿的动作,是高的“钓鱼”。 他这种地位的男人,下海以前也是堂堂的财务科科长,哪会拉下脸求个女人? 他是熟悉的,钱嘛,当有实权的官都是主动送到他们手里、不用他们催要的。女人,也一样。 光辉不是大路货,不是人见人操的婊子。这不代表他满意之余,会有让步。 “你自己说说,你现在想要做什么啊?提示一下,给你十秒钟。“ 高英祥煞有其事地数秒。光辉不甘心,自己只有老公能碰的身躯,就这样染上他人暴力的精子… 当他数到“九“,天人交战的光辉终于”顾全大局“,悄悄地说”我求求你,上了我“… 可惜,高没有玩够。他借口“声音太小,听不到“,断然数到了”十“。 “唉,可惜啊,明明觉得你是个明事理的女人,没想到,长得漂亮,脑子还是不灵光。好吧,我也不勉强你,这几道菜我让人给你打包回家,这身行头算我送你的了。“ 高英祥作赶人走的姿态。正当他拿起酒店座机准备拨号,光辉不再犹豫,跪倒他的脚边,发疯一样摇着他的腿。 “求求你…随便怎么样都行。操我也行,把我怎么样都行。不要伤害我的家人,我求求你…“ 他故作难色。现在,还是没有玩够。 权力寻租带来的好处,是现在的狐假虎威。仅仅假借的虎威,他可以不用明说,“自己体会“,让这个平素温顺大方的贤妻良母,变成自己胯下跪求强奸的女性奴。 要不怎么那么多人挤破头都要报考公务员考试?不发财,不蹂躏别人,这官,当着不如去死。 “这样吧,你自己得让我明白,你想干什么。我呢,不强求。啊,说好了,不强求。” 他别过头去,放下电话,望着高层窗外如血管车水马龙的大街。杯中,重新倒了一杯干邑。 光辉绝望了。她为了要保护家人,只好自己脱掉内裤,屁股朝天,两条腿分别被两只手套住。 这是平时,她只给丈夫操的体位… “求求你,快点操我吧。” 游丝如蚊呐。听者已有心。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。 “来,宝贝,把嘴张开。”只见他脱下裤子,赶快骑到光辉的头上,把鸡巴套弄进她的嘴里。 一股热流涌出,骚臭味打掉了光辉此时残存的理智。她没敢多想,等尿完,吞尽。 “很好,看来宝贝,接下来的菜你我有机会一起共享了。” 他没有废话,调整身姿,对着光辉的下体,一次,贯穿。 光辉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惊慌失措地叫喊着。 “不行了…要来月经了…高老板,求求你,等一会…” 好容易到了这一步,高英祥怎会善罢甘休。他依旧打桩。光辉雪白的臀肉,打出了一阵阵清脆的波浪。 与服装肌肤的雪白相对应的,是接下来,光辉下体涌出的血流。 她疼的已经支撑不住不属于自己的下体,双手如难产抓着枕头。高英祥不管不顾,鸡巴顶着暖暖的血流,疯狂突刺着。 “你瞧,吃哪儿补哪儿。我刚吃了一对牛鞭。好嘛,干你的时候,可有劲了。” 光辉不顾他的嘲讽。她现在满脑子,只剩下疼痛。气抽抽,抽抽气。她说不出任何哪怕是错别字的话语来。汗珠与经血,还有爱液与他的汗水,一起打湿着波澜万丈的床单。 她的裙摆,早已成了满江红。星星点点的枸杞雪梅,哪里能形容此刻红潮的汹涌。 “我会死的…求求你,让我休息一下…我真的会死的…” 高英祥不管这些。他的鸡巴,呼唤着与卵子的交合;他的血液,渴望着与子宫的相逢。 真的操死了,不算什么,一笔封口费,外加一点威胁,足以让她那个没什么背景的家庭永远闭嘴。 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。高英祥是个成功的政治商人,不是黑非洲见人就砍的土匪头子。 “光辉,你虽然这么说,可是,你下面越来越紧了。怎么,痛经收紧阴道了?还是你发骚,等着我来操啊?哈哈,要是给你填个儿子或者女儿,我也算大德,做了一次功德哩。“ 顺便一提,高英祥是个明面上虔诚的佛教徒。一有时间,他没少给寺庙捐钱盖楼,修大佛,修佛学院。隔三岔五,他还要当个“科普佛学“的商界”文化人“,参加几个佛学讲学会。 东江省内,方丈们看见他高英祥,绝对比看见亲妈要热情。 “你要是就这么死了,放心,你的孩子我肯定会照顾好的。“ “不…求求你…啊啊啊…疼死我了…求求你,放过她吧,她才是个小学生,与我们这些大人毫无关系…呀!“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光辉的屁眼。锐利的指甲,像是剃刀,要把那软嫩的菊花碎剁细割。 “老子没射精,你个娘们插什么嘴?给我闭上。“ 他从脚上脱下袜子,怒视着光辉。光辉的嘴里,很快又洋溢着脚臭的奇异熏香。 光辉本来还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抵抗。这下好了,彻底蔫了。 高英祥不过损失了一点强奸的快感。他有点生气。过了夜的剩菜总不如刚烧的香。于是,他撕开光辉的上衣,恶狠狠地咬在乳肉上。 “疼啊…求求…啊…放过…啊…血,不行了。我不行了。啊!“ 无论是身上,还是身下,光辉的身上,血液横流。下体成了长江,双乳成了淮河。 血液的铁锈,混着乳香的酸味,汗臭的酸味,充盈着两个疯狂的头脑。 睾丸对菊花那点可以说温柔的反复撞击,龟头不断对子宫口那个细孔的冲刺,这二者相较而言,完全可谓名副其实的温柔体贴。 一个疯到想死。一个疯到想杀。一个害怕死亡,一个担忧家人。 差不多光辉下面的月经,连一点残渣都不剩,高英祥终于恢复一点理智。 望着昏死过去的光辉,他很满意。这样的女人,只会对那个倒霉催的老公张开双腿。 他实现了零的突破。如果她继续这样,他能接着这么玩她,直到玩腻; 如果她被玩坏,他会找个认识的黑帮,给他们最后爽爽,然后灭口。 “我要好好操你了。放心,我这边备着一台小的空气呼吸机,给你备的。你,死不了。” ——光辉今天,要小光辉违约了。 本来,今天,如果没有这件事,明天,礼拜六,她要早起,带小光辉去水上乐园玩一天。 “对不起…老公…对不起…” 身上那个浑身大汗的男人,忙着做活塞运动。干涸在床单的红牡丹,氧化,发黑。 第8章 【R-18】KAN-SEN的一千零一夜(?):可畏篇 [chapter:可畏篇] 距离镜州,非常遥远,加拿大卑诗省,疯狂溪热水池(Crazy Creek Hot Pools)。 一对刚做完活塞运动的男女,搂搂抱抱,穿着泳衣,顶着新出的朝阳,泡温泉。 “你昨晚真是折腾死我了,你个小妖精。” 两人在华盛顿州立大学。那个金发碧眼的白人显然学过很长时间的汉语。 “你还说我呢。从昨晚,睡了做,做了睡,觉都没好好睡一场…” 可畏听到亲姐姐失踪的消息,这段时间心情阴晴不定。她现在在美国留学,对国内鞭长莫及。遥远的地理距离,让她心烦意乱的思绪更加凌乱。 “话说,你帮我猜猜,我现在在想什么?” 弗兰克-史密斯,作为她的同学兼男友,对此只好在热水中无奈地耸肩。 “我想,你是想问我,是不是和你一样关心你的二姐吧?” 这次来疯狂溪度假,多少,缓和了一下此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郁。他疯狂的性技,让她在事后能更淡然地面对这些事。 “我现在毕竟不在国内,很多事我不知道,只能瞎着急…” 可畏找他,多少有一点功利的因素:加入美国国籍的常用方式,一是绿卡转国籍,二是投资移民,三是婚配入籍。 拉美裔打破头挖地道地非法移民,究竟是冒险,不出事得憋着,出了事得开打。 第一个,要么得是有重大科研专利在身,要么得是服美军兵役冒险,否则换国籍很难; 第二个,非大款二代不能为之——第三个,对可畏,最简单。 女人的魅力,天生丽质,生下来的资色,加上一点后天有心的点缀与包装(包括修养的后天培养)。这些对与两个姐姐一样巨乳、皮肤雪白、性格可爱的可畏,都非难事。 来华盛顿州留学,只是“万里长征第一步“,成为美利坚公民的第一步。 国内上学,拼排名,拼单项成绩,再考托福,天知道没见过几个美国人的她咋考过口语的… 要知道国内学的可是道地的哑巴英语。唯一需要接触音声的部分,是在美国社会用语中简单至极的听力题… “我现在是真累…课题好容易完成了。“ 不同于学习游刃有余、有时间打工的弗兰克,可畏因为教育背景原因,第一次接触全英文的、特别是思维逻辑于国内迥异的教学内容,如闻天书。 她花了很长时间,集中主要精力,方勉强跟上了教学进度。也因为这,她有机会认识了弗兰克。后者当时只是个有点燥动的热情小伙。 “宝贝,比起我,你更在乎那些毫无生命的作业?“ “不,因为有你,我才能完成。不然我简直不敢想象,那个老太太到时候会用多么可怕的眼神审问我。“ “哈哈,宝贝…你看,周围没人哟。要不要…“ 可畏算是服了性欲永不枯竭的弗兰克。他自打交往,一有机会,见缝插针。 她在国内谈过恋爱,饶是她,也扛不住他这么热情的、随时随地的打炮。 有几次在学校做,比如图书馆,隔着一个书柜就是查书的同学。等那人远远走去,体内的鸡巴射了精,拖着担惊受怕与精疲力竭之间来回的可畏,挤出了浓厚的粘稠液。 可畏的大屁股,从未让弗兰克失望。感谢可畏以前的那些国人男友,浇灌出了抚媚。 处女装不出来那股子对性爱的淡然与洒脱。 只见得,此处的弗兰克,身下穿的藏青色泳裤,裤裆赫然凸起,似乎昨夜到凌晨,那个在可畏身上耕耘的大屌,与它无干。 实话实说,他并没有彻底摆脱“easy girl“(美国等英语国家盛行的、主要是对亚洲黄种人女性的一种鄙视用词,意思是”用“着方便、简单炮到手的女子)的偏见。 可畏的矜持,让她多少比其他的女性有点难上手。不过,他还是搞定了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弗兰克知道,“一等洋人二等官,三等?民四等华“,还有一位网民叫伏?夫的俄国人依靠”财富密码“在那个国家日收数万金。